感觉是这样,但又挺好奇的。
叶家丫头无端端就变了性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反过来制服住家里人。
“到底是欺负狠了,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变化。
”孙婆子将手里卷好的线团丢进筐子里,她道:“刚子在废弃厂上了几天班,才知道那里的活是真累,一个大男人都很难扛住,更别说一个小姑娘了。
”
只有亲自去试试才知道有多苦。
也多亏她家刚子从小就壮实,累是累了些,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但对于一个本身就营养不良的姑娘家,那真的是遭罪。
叶家那两口子,不是不懂会有多辛苦,只是不在意罢了。
现在好了,叶芮醒悟过来,遭罪的一方就成了他们。
这样也好,比起看叶芮受苦,她还巴不得见叶大漠两口子受罪。
不仅仅是孙婆子这么想。
周边几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有些事做的太过,任谁看着都不喜欢。
不过,有人也好奇着,“叶芮工作都卖了,天天出门是做什么?她要是想挣钱的话,不如去街道处接些手工活,一天下来也能有几毛钱。
”
“听说是去她大伯家了。
”
“我记得她大伯,早些年她能读书就是大伯家供着的吧?后来听说出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
“是她大伯家的闺女丢了。
”穆大婶还记得这件事,“你们难道忘了?她大伯还专门给咱们院留了个单子,说是有消息一定要联系他。
”
说到这件事,她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叶芮那个堂姐还有个对象,就住在我娘家附近的筒子楼,听说人家到现在都还没结婚,一直等着呢。
”
“还真长情。
”
“长情是长情,可总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吧,他爸妈不得急死?”
“总比转头重新找个对象强多了。
”
而在另一边,叶肖小口啃着肉饼,吃得特别珍惜特别慢,嚼上几十口后才对着前面的人道,“二姐,二胖说今天就将抄来的记录给我,他还一直埋怨我呢,说是那两人的名字老多,一次抄不完,还差点被他妈妈发现。
”
本来以为马上能完成的任务,到现在还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还因为实行起来困难,二胖多次跟他讨价还价,好在他咬牙坚持,才没让自己多损失。
本来他还想着得在二姐这边为自己多争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