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招一下兴奋地起身,单手将剑提起,就迎了出去。
沈煜也没想到这元招今日就来了,所以进家里也就是喝了一杯茶,便与元招去那渡口。
后打发了空青来传话,说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了。
当夜回来得极晚,那时候明玥都睡熟了,沈煜就没惊动她,翌日又一早出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明玥听说商行码头上的仓库,已经在往船上搬运货物了。
明玥这一听,那沈煜这不就要远行了么?
果不其然,晚上沈煜回来便同她商量,等过几日一切妥当就启程,早去早回,也不会耽搁了去上京赶考之时。
时间是的确很紧凑,明玥也不好开口让沈煜多留下来陪自己和孩子们,毕竟家里的前程还要靠他奋斗。
只是明玥自那日后就没再见过元招,着实奇怪,他们元家那宅子一直都没收拾,他住哪里去?莫不是和他那二叔一样不像话,去花楼了歇息了?
正是好奇,没顾得上问早出晚归的沈煜,那元涣尘却是一脸气急败坏地找上门来了。
“沈煜这混账呢?”他一进门,就四处搜寻沈煜的身影。
阵仗那叫一个大,连家里的孩子们都给惊动过来了,见着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真要杀人一般。
只让灼云担心不已,小声同元盼妹问:“你二叔怎么了?不会真要动手吧?”
小孩儿们没有不怕的,唯独那元盼妹一脸冷静,听到灼云担心只安慰道:“谁不知道你爹忙得不着家,这个时候不在码头就在商行,他要真想跟你爹动手,该去商行或是码头找,而不是那家里叫唤!”
这话很是了,莫名让煌月想起了一句老话,问着元盼妹,“所以,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敢咬?”就晓得虚张声势?
元盼妹虽然觉得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建议,“下次换个比喻,毕竟是我亲二叔。
”
“亲二叔你还这样拆他的台?你看他把厅里的椅子都踢翻了,看起来真像样子,把婶婶吓得脸都白了。
”鹿哥儿他们私塾还有几天才开学,这几日都是扎堆在家里的。
明玥确实是有些被元涣尘这癫狂的举动吓着了,眼见着他把椅子都踢翻了,皱着眉头不悦地问道:“你要找他,你拿椅子发什么脾气?更何况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跑来就这样闹,我便有心想帮你们解决问题,做这和事老也无从下手。
”
元涣尘就是有些气极了,也像是元盼妹说的那样,他哪里敢跟沈煜动手,但是打不过,却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口气还是要出的。
听得明玥的话,才不甘愿地坐下身,“这混账东西,好端端的,把元招打得下不得床,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这孩子指不定就这样死在船上了。
”孩子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