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谢珽好整以暇地走进来,与谢巍坐在他面前的圈椅里。
趾高气扬的皇子,霎时沦为阶下之囚。
谢珽瞧他终于认命了,沉眉起身。
他随手拿了柄小刀,挑个腿上差不多的地方,随手刺下。
养尊处优的诚王何曾受过这般疼痛?立时睁圆了双目呜呜挣扎起来,疼痛惊恐之下,没过片刻,额头几乎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样的人,实在很容易审问。
谢珽摆弄着小刀,任凭中间小槽里泅泅蜿蜒出血迹,沉声道:“没人会来救你,即便死在这地方,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问,你答,若慢了片刻,再添几柄刀。
你这身板,应该能撑上几个日夜。
”
毫无感情的语气,不含半点威压怒气。
跟他在宫里的端贵恭敬更是迥异。
却因此刻的森冷石室,幽红火光,让人想起关于他的那些骇人传闻。
譬如杀人如麻、尸山血海、铁石心肠、斩尽杀绝、冷酷残忍……
诚王看着火光下冷峻的脸,意识到谢珽会怎样虐待他后,吓得心胆俱寒。
第79章提醒心头骤然凌乱,夹杂欣喜与紧张。
……
审问死士有些麻烦,但要审问未经半分磋磨的皇子,实在不算太难。
谢珽两回跟峥嵘岭的人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徽记令牌搜罗了个遍,此刻直奔核心,让侍卫将那一串东西掏出来,在诚王面前晃了晃,道:“认得吗?”
“不……”
诚王那个不字还没吐出来,眼底的掩饰意图却已落入谢珽眼中,他毫不迟疑的伸手按住刀柄,将其压得更深。
他痛得呼嚎,被朱九眼疾手快的堵住。
谢珽唇角浮起讽笑,轻蔑而阴冷。
朱九随手取了枚细长的针,在诚王指尖比划,“奉劝你一句,抵赖、撒谎、兜圈子,都只会自讨苦吃。
刑部那种小把戏过于仁慈,你或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