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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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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腰骨、手腕和脚踝一阵剧痛,痛得他五感尽失。

    他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如何落的地,狼狈不狼狈。

     不过万幸,当他五感逐渐恢复时,他感觉自己是站着的。

     那朵包裹着他的金色王莲应当不在了,因为他闻不到那股带着风雪味的剑气了。

     他一边缓着疼痛,一边心想真稀奇。

     鹊都的王公显贵们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养大的?金贵得很。

    受点小伤,满府上下都跟着忙,哄着供着上药涂膏。

     他过惯了那种日子,自认忍不了痛。

     可刚刚痛得剜心,他居然一声没吭,咽下了所有反应,就因为有那几个手下在。

     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不少吧。

     乌行雪心道。

     于是,当那几个手下踉跄落地,就看见自家城主慢慢睁开眼,目光扫过他们几个,冷笑了一声。

     众人:“……” 他们正想问:“城主,咱们这是被拽到了哪里?” 听到冷笑,他们又咕咚一声咽了回去。

     “城主您……您笑什么?”快言快语的那位还是没忍住,小心问道。

     他自十四岁起就练了毒禁术,那之后个头不见长,在一众同伴里显得单薄瘦小。

     距离远些还好,此时他们相距只有三两步,便衬得乌行雪十分高,他说话都得微微仰着脸。

     他就这么巴巴等了片刻,等到乌行雪抬起了手,长长的手指在自己腕边撩了一下,勾住了某个看不见的东西,淡声道:“我?我笑这锁链闹人,丁零当啷的,太吵。

    ” “……” 我可真会问呐。

     手下仰着的脸没敢收,但他不想要自己这张嘴了。

     乌行雪手指一撇撂下链子,扔给他们一句:“带路。

    ” “走走走赶紧走!”另一个手赶紧接话,他可能怕嘴快的那个把自己作死了吧,猛拽了人一下,从牙缝里挤道:“宁怀衫你自己脑子不好使别拉我们垫背!” 宁怀衫被他们拽着走了几步,茫然抬头:“不是,走哪去?” 几人猛地刹住:“……” 是啊,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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