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来:“那可是掌刑的天宿上仙啊,咱们照夜城的人避之唯恐不及,听见名字都恨不得绕道走的天宿上仙,城主究竟是用了什么好法子,让那样的人为你所用呢?”
他扫量着乌行雪单薄的素衣,没看出丝毫阴寒难忍的样子,道:“我看城主这劫期应当过得还不错,所以城主,看在同住照夜城的份上,能透漏一二么?总是捉一些仙门弟子,实在没意思,我也想弄一两个小仙试试。
”
邪魔的劫期,一场比一场难熬。
这回捉一两个百姓能捱过去,下回就得三五个,再下一回更甚。
如此下去,终有压不过去的时候。
百姓没用了,就得找仙门弟子,仙门弟子再没用了呢?
桑煜在尸道上已经快修到头了,始终无法更进一步,这其中就有劫期的缘故。
他在照夜城里,唯一能参照的,就只有城主,派人刺探也是意料之中。
乌行雪始终没有打岔,听他说着。
话说多了,自然会透漏他究竟知道多少。
听完,他说:“我其实也有一事不解。
”
桑煜:“何事?”
乌行雪道:“你为何觉得,你问了,我就会告诉你?”
桑煜笑起来:“我自然知道没那么容易问出来,要不城主怎么能一骑绝尘地做着城主呢。
再加上,刚刚城主如此在意和忌讳,想必那法子不能轻易让人知道。
可是城主啊……照夜城的人什么脾气,您最了解不过了。
咱们不讲交情的,您看我养的这些狗”
他扫过门外那些手下:“哪个不想找到机会咬我一口呢?这样的人多了,也难安睡啊。
想要咬我的,不过是这么些东西,想要咬城主的,就难说了。
”
“倘若,其他人也知道城主怀揣秘法呢?”
乌行雪似乎并不意外,轻点了一下头,道:“看来你的两个小玩意儿确实嘴快,那你觉得,这些话告诉多少人,会对我起作用?”
桑煜脸侧骨骼动了一下,似乎牙关紧绷了一瞬,但他还是继续说道:“我想想……”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