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新温和道:“师弟,师姐刚才是太着急了。
你阅历尚浅,师姐担心你。
你可知,苏烟所谓的飞舟上根本不只她,还有谢和璧谢琅这些惊才绝艳的人物,哪怕是我,也在那所飞舟上。
”
“有这些人在,飞舟能出事吗?为何传言中,所有功劳都变成苏胭一个人的了?”
路双想想,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行为不就和他们做宗门任务,个别弟子掐尖儿冒领别人的功劳一样吗?
路双果然平静许多:“传言果然是传言,只要改动一两字,意思就天差地别。
”
“对了,师姐你当时也在,你可有在和食空虫洞的博弈中受伤?”路双关切道。
钟语溪微妙一停顿,她……当然没有受伤,她在海底受了伤,根本没和食空虫洞对上。
但现在想想,她真觉得苏胭拿她当了踏脚石。
她们修为相仿,她当时因受伤没表现好,在众人面前,反而成全了苏胭。
这其中原委,解释起来太复杂,钟语溪懒得多解释:“我没有受伤,但我也不会冒领功劳,当时主要是谢和璧他们出力。
”
路双更觉得她高义。
钟语溪说了一通,心里也好受一些:“走吧,去找师尊。
”
酒楼内。
来去匆匆的修士们都已经散开。
苏胭睡在房内,苕月门弟子们守着。
韩展言推门而入,陆明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韩展言含着笑:“看了场戏。
”
门主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看戏?陆明狐疑的目光扫来:“你看的什么戏?”
“看了场酸不溜丢、指鹿为马、背后小人的大戏。
”韩展言摇着折扇,想到钟语溪刚才正气凛然的神色作态,他就不禁想笑。
嫉妒,是一种像野草一样的情绪。
韩展言也没出声打断钟语溪和路双,既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