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坦然,仿佛每个毛孔都透露着喜悦,令周围人大开眼界。
苏胭和他如常交流,钟语溪看得气血翻涌,为自己不值。
她为了他们,才出口指责苏胭,现在他全然忘却刚才的仇恨,仿佛刚才的争执不存在,和苏胭打得火热。
那么她呢?枉做了恶人?
钟语溪冷冷望向那名长老,那名长老脸色讪讪,轻咳一声,寻个由头走了。
他也觉得对不住钟语溪,可是,只是一次吵嘴争锋,他本以为苏胭是个普通弟子,他才为张刑出头。
现在既然对方大有来头,何必为了小小的事伤了和气?
他心底对钟语溪说了句抱歉,匆匆离开。
钟语溪听见脑海中什么东西崩塌破碎的声音,恍然中,一道柔和中含着冷漠的声音自心底响起:“你现在可知晓本君为何罚你?”
是明流真君的传音,他没有真的远走。
明流真君道:“本君罚你,并非因你和人争执,而在于你的争执不值。
独木难成林,对修士同样如此,但好意一旦滥施,反而不会为人所重。
”
钟语溪知晓了,可不是不值吗?
她为这些人说话,这些人却不过是过河拆桥之辈。
师尊曾经告诉过她,她的命格就如同夜空中的月,若要走至顶峰,需得群星衬托。
故而,明流真君并不会管束钟语溪去“感化”别人,广交天下好友。
但从刚才的事可以看出,许是她会错了意。
那样的废物,甚至是一个已死之人,有什么值得她说话的?
明流真君冷酷道:“你自去火牢领一月刑罚。
还有,那名女修的事你不必再插手,与她对上对你无益。
”
一个注定早死的人,就如同流星,再光华璀璨,也没有大用。
说完,明流真君的气息真消失得干干净净,钟语溪不敢多言,只能朝明流真君消失的方向再磕了几个头,再苍白着脸站起来。
她是幽泗弱水体,火牢对她就是天大的折磨。
师尊待她好时是真好,可师尊罚她时,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