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语溪硬下心肠走了,她无法忘怀曾经忘忧谷的那天不假,对谢和璧怀有情愫不假,可是,她做不出谢和璧今日伤她害她受罚后,她还腆着脸求他回顾的事儿。
他觉得苏胭好,待之后他就知道了……
钟语溪的想法,谢和璧全未关注。
他之前对谢琅说过,极端于感情者最难控制,钟语溪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在乎一些情感,她的情绪必将大起大落,情绪很能改变一个人。
谢和璧认为,钟语溪应该修少思少欲之道,也正契合她的幽泗弱水体。
明流真君不该看不出来,但在他的带领下,放任钟语溪一次次帮助别人,放任她不断加大这种情感的摄取,到底是为什么?
谢和璧有疑惑,却并不想一探究竟,他内心全是漠然,这个世间,处处都是秘密,没什么好看的。
他只在乎自己想知道的。
谢和璧走在苏胭身侧:“明流真君说的生死一事是怎么回事?”
谢和璧说得轻缓,但苏胭了解他,他要么彻底不感兴趣,要么一问,就要得到答案。
谢和璧刚才毕竟帮了她,苏胭道:“并没什么大事,按照命数,人总有一死。
”
谢和璧一顿,忽地侧过身子,他眼中倒映着山光湖色,同时也镌刻着苏胭的模样:“苏姑娘,抱歉,这样的回答我无法接受。
”
“在我们订立契约之前,有一项条件是,苏姑娘璀璨如明月,我恐怕无法立即收心。
故而,一般的友人尚且无法直面友人陷入危难,我更无法直视。
”
这就是你直接和明流真君对上的理由吗?
当时明流真君那副怀疑他们是狗男女的眼神真是令苏胭难以忘怀。
现在他们都打明牌,苏胭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她道:“事涉机密,我不能全告诉你。
但以你的性格,一点不告诉你,你一定会私下去查。
”苏胭道,“我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