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状态不够好,像是一张绷紧的弓,随时都会断掉。
虚空兽实在没忍住:“你现在在怕什么?”
仙王也死了,诛杀仙王的荣誉和一些法宝归了谢家和苕月门,谢和璧借助谢家圣地出生,现在也还了谢家的因果。
他现在是自由人,可以不用管谢家和苕月门的恩怨。
照理,他该更开怀才是。
谢和璧抱着苏胭,他特意飞得很慢:“你觉得我自由了,对吗,殊?”
“嗯。
”
“自由,也意味着毫无羁绊。
我说的不是和谢家的羁绊,谢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我无意将生命燃烧进它的宏伟大业,我只是在想,她之前防着我是谢家人,后来又因为我是谢家人,而同我虚与委蛇,如今没了这层身份。
”谢和璧,应该说守护者笑了笑。
笑意苦涩清雅。
虚空兽觉得自己不太懂:“你是被打击过头了?”
他不会觉得自己没了谢家这层垃圾身份,就不能和苏胭一块儿玩儿了吧。
虚空兽严肃地说:“我觉得你想的不对,从你们一路走来至今,她起初因你的孟浪而防备你,后面因你的游说智慧和力量同你并肩作战,你们共同诛杀过苏一诺,共同狩猎过仙王,在生死边缘游走,这些种种,她看重的都不是你的身份。
”
“而且……那几天你们不是挺腻歪的吗?”
每天就在一块儿看星星看月亮,对着月亮说如何搞死仙王。
这些,谢和璧不是不知晓,但他心里就是慌,虚空兽道:“我看你现在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你也别抱着她了,一会儿你手上都出汗给人染一身汗味。
”
谢和璧轻叹一声,换了只手。
虚空兽:……
你在搞行为艺术吗?
它忍了忍:“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去乘风谷,如你若说,我和她当初的确已经要更进一步,只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