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像被电打了似的,从小腹一路麻到脚趾,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宁钊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施砚停了下来,低头去亲他脖颈,抱他抖动的身体,给他一点适应时间。
陶画把眼泪浸没到枕头里,大口喘着,体内蛰伏的巨物暂时停止运动,让他有机会缓过来去回宁钊的话。
“没,没事,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走的有点远,今晚不回去了,我嘶”
施砚突然顶了一下。
“挂了。
”他在陶画耳边轻轻磨着,炙热的呼吸打在陶画耳廓,给那一小片皮肤烫得发红,“别跟他说了。
”
施砚好像在撒娇。
陶画推他,“等会儿,马上就好。
”
“陶画?”宁钊不放心,“你又摔了?这样,你别动,把位置告诉我,我骑车很快,给你接回来。
”
宁钊这么轻易地相信他,陶画倒心虚起来,他说话底气不足,“不用,我朋友来接我,今晚我去我朋友家住。
”
“啊,”宁钊的声音变得低落,“那你注意安全,脚扭伤了记得喷点云南白药,你朋友家要是没有明天回寝室问我要,我这有。
”
宁钊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施砚耳中,理智上说他没必要吃傻子的醋,但在这种时候还要保持理智有点困难,他忍耐的很难受,陶画宫腔里跟外面不太一样,更加紧致,水也更多,几乎是他顶开的一瞬间,里面水就喷满了他的阴茎,他等待的已经够久,不想这时候还要继续等。
他又去咬陶画耳垂,“挂了。
”
陶画缩着脖子躲他,飞快地对宁钊说:“好,谢谢你,先不说了,我朋友来了。
”
他朋友来了,很凶悍地进到他身体里来了。
电话一挂施砚就捏着他脖颈把他脸转过来,亲密地吻他。
“等等,施砚……”
施砚啄吻着他,含了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