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那架势仿佛只要陶画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直接插进去。
陶画那句“胡扯”在嘴边溜了一圈还是没敢说出口,他决定先保住自己菊花的安危,顺着肖荀的意思摇了摇头。
他以为暂时没事了。
结果肖荀又捂住了他的嘴。
施砚差点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收了回来,眼底划过多种情绪,最后停留下来只剩难受。
差点忘了,肖荀也是陶画直播间的榜一,陶画可以被他约出来自然也能去赴肖荀的约,陶画愿意因为钱跟他上床自然也能答应肖荀。
可他还是难受,难受陶画身上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现在却赤身裸体的在肖荀怀里,如果他没有因为摸到身侧一片空旷而惊醒,陶画是不是已经在跟他一墙之隔的地方和肖荀做了?
陶画是自愿的。
施砚向来尊重陶画的选择,不管陶画做什么他都可以支持,唯独这个,他不愿意。
这是毫无道理的占有欲,陶画并没有独属于他,他在吃一种没资格的醋。
没资格吃的醋最磨人,说不出,消不掉,压在心头,渗进血液,酸味漫成海要把他淹死,他想冲上去给肖荀两拳,让他赶紧滚,可理智告诉他,不行,因为这是陶画的选择。
陶画没空揣摩施砚的表情,他往后轻轻撞了一下肖荀,手往自己身上比划,然后指了指散落一地的衣物能不能先让他把衣服穿上。
“好。
”肖荀嘴上允诺他,低头却把腰一挺,几把直往他屁股缝里戳,陶画被吓的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叫。
妈的,他欲哭无泪,被骗了,肖荀还是想操他,这种满嘴胡诌的惯犯果然不能信,他真傻,真的,但他嘴被死死捂住,根本没法反悔再向施砚求救。
“还留在这看?”肖荀把陶画捂的更严实了,他没分半点眼神给施砚,可句句话都在对施砚说,“我不喜欢别人围观我做,你回屋继续睡,我带陶画走,不在外面吵你。
”
屋里灯开着,走廊是暗的,施砚站在门框交界处,影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