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临出门前陶画叫住了他,宁钊扭头看到他躲闪的眼睛,只对视一秒就垂了下去,陶画声音有点小,可他听的很清楚。
“我自己上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陶画说完转了个身,主动跪趴在床上,手摸到裤子边缘,他试探地看向宁钊,没有再说话,可那双水灵的眼睛又像说了话。
宁钊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跑回来,“你不介意当然可以。
”
他拿着软膏的手有点抖。
陶画把脸埋进枕头里,扒下裤子,肖荀昨晚给他弄出血了,里面应该有些小裂口,他跟施砚做的太久腰酸,不好自己上药,也正好借此机会跟宁钊打听打听昨晚上他们出去到底说了什么。
冰凉的膏体触碰到他后穴,陶画抓紧了手下床单,昨晚被强行进入的痛感还残留,宁钊动作很轻,生怕不小心又给他弄疼了。
“感觉怎么样?”宁钊把膏体一点点均匀涂抹在略微红肿的肛周,“里面疼吗?要不要也涂点?”
陶画点了点头。
宁钊连呼吸都放轻了,他想象不到这地方被人插入有多痛苦,代入他自己身上他非得把肖荀脸抽歪不可。
陶画歪过头,眼睛看向门口,“你们昨晚在外面聊什么了?”
“没什么重要的。
”宁钊指尖粘着药膏,小心地把它们送进陶画体内,等待药膏化在里面,“一出去就吵,我把肖荀那个畜牲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
“他俩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跟肖荀吵一半施砚把人带走了,留了房卡让我照顾你,他说他跟肖荀有私事要处理。
”
陶画放下心来,这么说那俩人应该没时间跟宁钊提他当主播的事。
宁钊的眼神慢慢移到陶画前面糟糕的肉缝上,后面只是微微红肿,那道肉缝已经完全肿起来了,看起来情况更严重。
“施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