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谁都凶,背地里能被半瓶酒干晕,不像他,喝完之后屁事没有,倍儿精神。
嗯。
好像有点精神过头了。
陶画扶着肖荀步履艰难,一步步朝寝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抖,想不通为什么下半身会突然这么精神。
奶奶的,原来不是他能喝,而是他喝的那瓶功效不一样,酒里有毒!
陶画苦不堪言,把人运到寝室门口时腿软的已经快站不住。
宁钊先听到门外动静,好奇地开门,却见陶画驮着一条烂醉如泥的死狗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很不对。
“怎么了这是?”宁钊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肖荀,肖荀床位就在门边,他把肖荀随意扔到椅子上就回头去看陶画,“你俩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好……”
他话音未落,寝室门“砰”的一声砸上,昏暗中陶画布满汗珠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急躁而可怜地哀求他:“帮帮我,宁钊。
”
宁钊更慌张了,“怎么了?”
不料他被陶画直接推到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陶画骑坐在他身上拽下裤子,没给他留一点准备时间,还疲软的阴茎就被抓着塞进一处高热的巢穴内。
“我……你……我……”
宁钊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躺在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只看到陶画骑在他腰部上上下下地扭动。
五分钟后,陶画猛地停下,他抬起屁股,困惑地看向宁钊,有些不可思议:“你……射了?”
颜
第23章23小
宁钊惶恐,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早泄男。
但这会儿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呼吸急促,撑起上半身,紧张地瞥了眼昏死在座椅上的肖荀,制住陶画,“到底怎么回事?出事我送你去医院,你不能,不能……”
他想说你不能就这样强奸我,但又觉得难以启齿,说不出口。
陶画本想把滑出来的阴茎摸到勃起再重新塞回去,可宁钊按着他的手腕,他没法去抓,只能用湿润的下身慢慢去磨,欲望来的汹涌,陶画身体快要烧起来,一心只想跟宁钊再发生点什么。
他俯下身体凑近到宁钊面前解释,说的很急:“是在酒吧被人下药了,我不想去医院,别给我送去,他们会把我当成怪物议论。
”
“下药更应该去检查检查,万一有残留的后遗症怎么办?”宁钊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着眉,“好烫,要不先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找体温计量量看发烧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