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惺忪着睡眼,转身压住他半边肩膀,歪头小声问道:“想不想做?”
宁钊胸腔里有颗子弹在四处飞,他期期艾艾,生怕子弹从咽喉里冲出来。
“可是我们,还没确定关系。
”
陶画“哦”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似乎又继续睡觉去了。
宁钊还是硬的难受。
他并不是色欲熏心,只是陶画离他实在太近了,有股沐浴露香气一直萦绕在鼻尖,以及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手背上的臀肉……
无一不在引诱。
手指小幅度的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处感觉到一片柔软的肉感。
陶画没反应。
宁钊屏住呼吸,缓缓侧身,企图背对陶画,随便收拾收拾快要爆炸的某处,让它别硬得这么厉害,赶紧睡觉。
“你是不是骗子?”
陶画慢悠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宁钊收拾到半图被迫中止,不敢再动,老实巴交地回答:“我不是。
”
“你就是。
”
陶画翻身坐起来,吓得宁钊赶紧抓被子盖住下体,祈祷陶画没有发现。
他拙劣的小伎俩陶画一眼就看穿了。
“喜欢我为什么自己偷偷弄也不找我,我明明就在你边上。
”
宁钊尴尬地解释:“好男人都该有这种自制力。
”
谁知陶画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一扭头:“你嫌弃我。
”
宁钊差点吓阳痿,忙着掀开被子给陶画看他睡不着的大鸟,“怎么会,你看我多精神。
”
陶画:“好笨。
”
宁钊:“谁啊?”
随即反应过来这就两个人,陶画肯定不会骂自己,那就是他笨。
他不敢看陶画,小声说:“哦。
”
“都带你回家,睡一张床了,你还要我说什么?”陶画觉得宁钊太傻了,这要是肖荀,从带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别想离开床,宁钊还在这硬着几把坚守“好男人准则”。
“非要我喊你男朋友或者老公才行?”
一声老公把宁钊魂都要喊飘起来了,他晕晕乎乎地点头:“好,好,老公。
”
“老公,”陶画挤回他身边,斜睨着他肿胀激动的胯下,“到底做不做?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