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家人了,施砚是他一秒前,深思熟虑后口头承认的家庭成员。
“以后新的陶家族谱我来写,我当族长,你当族长老婆,好不好?”
施砚如梦初醒,搂在陶画背后的手微微颤抖,他翻身把陶画放在了床上,下身缓缓挺动,亲吻接连落下。
陶画又喘了起来,坏心眼地压着施砚肩膀,躲开他的亲吻:“彩礼我以后给,什么时候结婚?”
“马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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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曼斯的第九天,空寂的小岛上举办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陶画人生头一次穿上西装还不太习惯,在落地镜前来回照了好几遍,他当然相信自己够帅,但就是紧张。
虽然没有证婚人,没有父母,也没有宾客,但是有施砚。
他选择日落时举办婚礼。
音响在不远处播放《好运来》,陶画对着太阳,大声却结巴地宣誓:“我,陶画,无论富贵贫穷,无,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施砚最,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将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
”
他没说过婚礼誓词,甚至连婚礼现场都没怎么参加过,以前别人家结婚觉得晦气,不愿意邀请他们。
他太紧张了。
相比起来,施砚就自然很多,可能这就是学霸高中三年,各个演讲发言锻炼下来的临场本事,任何时候都能镇静自若。
“我,施砚,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陶画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将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
”
末了,他望向陶画朝他跑来的身影,低声添上一句:“永远不离开。
”
颜
第66章【if线】谁的小孩?小
“你这猪脑子不如拿火锅店烫了算了,跟你说多少遍螃蟹孕期不能吃,我下次非得把这些忌口东西贴你脑门上。
”
肖荀指着菜谱在厨房门口跟宁钊发火,宁钊靠在门上装死,自知理亏,不敢还嘴。
陶画坐在桌子最左边,头都不抬,一粒接一粒往嘴里塞核桃,腮帮子鼓鼓囊囊,没咽完还想继续吃,不知道的得猜他是不是经历过非人的虐待,饿疯了。
“慢点。
”
施砚按住他的手腕,动作柔缓,不敢强来,这也让陶画轻易从他掌心挣脱。
自从一个月前去医院体检查出来有身孕后,陶画就被三个紧张过头的男人按在家里,全职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