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松手,是他先咬我的!”
“你若不曾逼迫,陛下怎么会主攻攻击。
”
楚城寒忽地冷笑了一下:“宰相大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倒是一绝。
”
“事实与否微臣自会定夺,摄政王无需阴阳怪气。
”
李尽风目色微沉,他张了张口,蓦地被时叶声打断道:“宰相清晨到太极殿觐见可是有什么要事,莫要误了时辰。
”
他都已经开了口,明显是不想再听人争辩下去,两个男人便住了口,不再继续这些幼稚的争吵了。
李尽风轻咳一声,严肃下来:“尽风来时瞧见朝中几位大臣候在甘露殿外,交谈之后才知晓征兵讨伐突厥一事,说宫外的百姓多有不满。
”
“此事朕已知晓,”时叶声道,“不过来不及了,太后意已决,早已经模仿朕的笔迹下达了诏书,要求适龄男子年底前到达京城。
”
太后身边有一位擅长仿人笔迹的高人,当年先帝的传位诏书便是此人模仿伪造的,后来又不知道以小皇帝的名义伪造了多少诏令。
时叶声早便知道征兵一事他无权插手,所以一连罢工了几日的早朝,甚至还用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太后的邀见。
楚城寒道:“事已至此,陛下本就拿不到实权,此等事情交由太后自己处理便是,不用事事都拿到面前来扰一扰陛下。
”
“但现在外界并不知晓此事真正传召之人究竟是谁,最终败坏的都是陛下的名声。
”
时叶声神情淡淡:“世人不会不知道朕的处境。
”
他们只是想有一个情感上的寄托,有一个可以发泄的渠道,太后垂帘听政大家都知晓,她现在是整个大燕权位最高的人,世人宁愿得罪一个傀儡,也不愿意惹怒太后。
所以他们口中愚昧的恶人,如果不是时叶声,那也会是其他的人。
李尽风知道时叶声未尽的话,他唇瓣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