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
时叶声轻轻倒吸着冷气,偶尔哼出一点声音,并不打算制止对方的行为,任由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楚城寒“啧”了一下,嘀咕道:“怎么没什么反应?”
他想了一下,然后懒得想了,俯身下来咬时叶声的唇瓣,没再走神去思考别的事情。
时叶声通情达理,他被楚城寒抱在怀里,安心又放心地闭上眼。
轻轻哼了两声,想起殿外听不到殿中的声音,忽然问:“你进来时,看到我屋外养的鸟了吗?”
楚城寒不欲多说,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那只鸟啊,是宰相以前送给我的黄鹂,有一把很好的嗓子。
”
婉转动听,引人不由得驻足聆听。
楚城寒没吭气,他似乎因为提及李尽风而有点生气,堵住了时叶声想要继续说话的嘴。
直到天色熹微,楚城寒才下了榻,俯身将睡熟的时叶声脸上的泪痕轻轻擦去,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榻上去。
第二日天气甚好,时叶声一觉睡到晌午,张祥进殿中来给他送衣衫,被楚城寒拦在屏风之外。
张祥知道时叶声已经醒了,但声音还是放得很轻:“太后白日又差人来请陛下去上朝。
”
“陛下身体不适,”楚城寒漫不经心道,“朝中如今也没什么大事,想必太后能够做好决断。
”
时叶声坐在榻上,没反驳也没阻止,张祥知道他和楚城寒是一个意思,没有再劝说的必要,行了礼便退出殿门。
楚城寒拿着那身干净的新衣绕过屏风,瞧见时叶声歪着脑袋坐在榻边想事情,白皙脖颈上还带着吻痕,一路延伸到衣襟之下。
楚城寒默默同自己说话,说他年轻气盛,都是正常的。
他轻咳了一声,道:“奴才伺候陛下穿衣。
”
这又演起太监来了。
时叶声张着手臂示意他过来,在对方弯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