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自己的衣领缩到床脚去,又被骨乌抓住了脚腕扯回来。
骨乌是个没什么耐心的粗人,他们这个种族喜欢掠夺,也很少去顾及他人的感受,他皱着眉,似乎想不明白时叶声为什么那么抗拒,只压身下来将他禁锢在两臂之间,疑惑道:“为什么要躲?”
时叶声急促地喘息着,他面色有些苍白,骤然接近面庞的马赛克让他头脑像是缺氧一般一片空白,瞧什么都是花的,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他在这样被强/迫的环境下总是会失去清醒和理智,恐惧瞬时占据了头脑,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
时叶声只能乱七八糟地想该怎么办,他甚至有想过要和骨乌说自己已经被楚城寒占有过了。
不是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么,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刻上楚城寒的烙印了,就这样他还会想要么。
不过这样的话,他或许会杀了自己。
时叶声蜷缩着身体,抓着自己的衣襟,他思绪又晕又乱,面色苍白,耳廓却又是红的,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羞涩。
直到被阿史那骨乌好奇地摸了耳垂才猛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想,他已经有许久没和楚城寒做过了,当时残留的痕迹恐怕已经消散,再怎么说都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时叶声慌乱了片刻,骨乌又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将手松开了,若有所思一拍手掌,道:“我知道了,你们中原人讲究礼数,成亲之前不能同房的。
”
时叶声有些没回过神来:“啊?”
骨乌已经成功说服了自己,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很麻烦,但我尊重你们的习俗,我们等成亲之后再同房。
”
他起了身往外走,边走边絮絮叨叨道:“可惜现在还不能成亲,我们还得和你们大燕的摄政王打仗,等战争结束我再娶你。
”
时叶声没吭气,默默想,等战争结束说不定你已经死了。
楚城寒的战斗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