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的天啊。
花要死了。
要死的焉巴巴的花神色恹恹被提回甘露殿,放置在床榻上,要死不活地望着男人走来走去,给他端茶倒水。
时叶声唇瓣动了动,一字一顿喊他:“楚城寒……”
楚城寒倒水的手顿了顿,很快又动起来,端着杯子走到榻前居高临下望着时叶声。
时叶声回瞪着他。
楚城寒笑起来:“难得你还记得我。
”
“我又不是傻子,”他嘟囔道,“就是感觉记忆乱七八糟的,我到底穿了几次?”
“谁知道呢,”楚城寒给他浇水,“终归是最后一次就对了,不用想太多,免得头疼。
”
“你做了什么?”
“只是和小皇帝做了个交易,”楚城寒斟酌措辞,解释道,“反正用的是他的心头血和灵魂与世界意识做交换,他拉你身穿大燕那么多次,占他一次便宜也算不了什么。
”
时叶声幽幽“嗯”了一声,身体还在不适应,想冬眠。
楚城寒将他拽起来,“盛夏时节冬眠什么,实在走不了便去外面复健两日。
”
时叶声不想动,努力挣扎,动静大了些便看到楚城寒脖子上挂的银链子,眨眨眼愣在原处,忽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不是上次小皇帝把你锁在殿中的时候挂的吗?”
他忽然“啊”了一声,“难道我还要走剧情?太后死了吗?”
“没有。
”
“也没倒台?”
“没有。
”
“李家也还没倒?”
“没有。
”
时叶声快气哭了,身体都灵敏了不少,猛地坐起来崩溃道:“楚城寒你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全部解决完再拉我过来的吗?”
又给他留一大堆烂摊子!他又没学过怎么权谋!
楚城寒赶紧哄他:“你别着急,还有我在呢。
”
时叶声现在和时衣交换了身份,补全了世界逻辑,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小皇帝,不必再按部就班走原本的剧情。
时叶声面色稍霁,又问:“你把阎生一起送过去了,那这里不就少了个人。
”
楚城寒道:“我当然知道少个人。
”
他忽然起身满屋子找起来,看得时叶声满面懵然,没看明白他在做什么。
直到楚城寒趴在床榻下摸出一只毛茸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