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妍大笑起来,左躲右闪,却根本躲不开。
“还来么?还来么?”皇帝又好气又好笑,毫不手软。
徽妍笑得眼泪都冒出来,嚷着,“妾不敢了!陛下!陛下……”
好一会,皇帝才停手。
徽妍才喘过气来,却见他忽而又压下来。
他没有再呵痒,热烈的吻好像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他咬着她的唇,辗转索取,徽妍几乎来不及喘气,头脑晕乎乎的。
他的手指亦温柔而灵巧,摩挲在她的发间,未几,往下,滑过脖颈,探入衣领之下……
徽妍忽而感到他今日的不同寻常,一个激灵。
“陛下……”她急忙捉住他手道,“不可……”
“有甚不可……”皇帝再堵住她的唇。
徽妍转开头,喘着气,“殿外……殿外有人,王子居次也在隔壁!”
皇帝停住,少顷,他抬起头来,炽热未褪的脸上,满是懊恼之色。
“就不该让你留在此处……”他恨恨道,忽而目光重燃,“现下便随朕去寝宫!”
徽妍哭笑不得。
“陛下,”她又羞又窘,挣扎,“现下不可……妾还是女史!”
皇帝深吸口气,片刻,无奈地仰面躺下,苦笑,“朕若是个昏君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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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平静下来,二人皆有些疲惫。
徽妍枕着皇帝的臂弯,躺在榻上,各不言语。
“怎不说话?”过了会,皇帝抚着她的头发,低低问,“又在想甚?”
徽妍望着案台边的烛光,片刻,轻声道,“在想妾长姊与姊夫。
”
“若再谢朕一次,现下便可……”皇帝的手指摸摸她面颊,声音不怀好意。
徽妍无奈,将他的手拿开,缓缓道,“妾从前总觉得,长姊与姊夫不过如千千万万夫妇一般,凭着两家之意合在一处,纵是美满,亦不过寻常。
直至今日,妾才知晓,姊夫对长姊的情义,乃是世间难觅。
”
皇帝愣了愣。
“何意?”他意味深长,“朕也不及么?你觉得朕连一个平准令丞都不如?”
徽妍啼笑皆非:“妾不过说长姊与姊夫。
”
“不就是不纳妾不出妇。
”皇帝不以为然,“朕也做得。
”
心中像被什么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