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托着屁屁和大腿,不看你,好不好?”
“不,不要……”
木枝羞得快哭了。
这样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后院门口又有外人在……
可是他憋尿憋了一下午了,如今即便他再不情愿,在玄禧耐心的抱着他蹲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水响细长,有几次断续。
木枝从头羞红到了脚趾尖,泪水汪汪的,险些哭了出来。
“乖啊,之前都是哥哥照顾的,怎么这次这样害臊了,嗯?”
玄禧有些好笑,但是不敢太过放肆的打趣他,怕这爱面子的小哥儿羞愤欲死了,哭闹起来。
等他尿完,玄禧给他拉好裤子,系好裤腰带,才把他抱出茅房,迅速裹好还有余温的棉被。
老夫郎还在后院里迎着冷风,瑟瑟发抖的等着。
见他们出来,老夫郎慈祥的笑道:“你们夫夫俩倒是感情好的……跟我回堂屋吧,我家老头子起了火,烤烤暖和。
”
玄禧颔首。
木枝羞得不敢见人,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了玄禧的肩膀处。
堂屋里,老汉子烧起来一个柴火盆,屋里没点灯,就着柴火盆的光亮,他沉声问:“汉子,你刚才说的拿半只烧鸡与我们换住一晚,可是真的?”
玄禧在火盆边坐下,将怀里的木枝转了个方向,背靠胸膛,握住他冰凉的脚丫子烤到火,才淡声道:“当真,给我们备一张床,若是有浴桶最好,给我备一浴桶的热水。
”
“你说的这些,我们家都有,可是烧鸡……”
老汉子不太信他,看向他的眼里满是狐疑。
大邦王朝旱涝交加好几年,近两年更是连着大旱,庄稼地里颗粒无收,就连山上的草木也都干枯大半,野物死的死,被闹饥荒的百姓们吃的吃。
这时候别说一点荤腥,就连几棵野草野菜,都是极其珍贵的存在了。
他们老夫夫俩,也都已经一年多没有沾过荤腥……
玄禧没有与他们多说,一手揽着怀里的木枝,一手拉过藤蔓背篓,拨开上面遮掩的干草,拿出一只树叶包好的,有个两三斤重的烤鸡。
鸡肉被烤得金黄,外面一层油有些凝固了,油汪汪的,闻着喷香。
老夫夫俩看着,眼睛都瞪直了。
玄禧直接把野鸡递给老汉子,淡漠道:“剩下半只,你看能换多少盐或精白米,给我换些,我家小哥儿多日不曾吃米了,我怕他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