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圈着她进花房,大玻璃花房空调开的足,本就跑热了的她更觉得燥热,小手作扇朝自己扇着,又拂了拂披在后面的长发。
男人拉着她到花房另一头的沙发处坐好,江晚灵顺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左右环顾。
花材很少,隐见几丛玫瑰,深邃潮湿的气息扑面。
关山月拂袖蘸蘸她额角沁出的细密的小汗珠,眉头越发的皱。
“是不是早饭也没吃?”
“呃…没看到……”
“那这么急匆匆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
江晚灵不知如何问起,想组织下语言,踌躇半天还是直接了当的开口。
“你是认识容临的外公吗?”
“嗯。
”
“呃……”
关山月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伸手抚顺她两边的刘海。
江晚灵又词穷了,刚想为自己不请自入三楼房间的事情道歉,关山月吐出一个重磅炸弹。
“那是我师父。
”
“师师师……”
“师父。
”
“哦哦哦……师父……师父?!”
又是那个自己熟悉的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倒是把她情绪调动起来了,条理也清晰了些。
“那,容临不认识你吗?哦不是,你们……上次是第一次见面?”
“嗯,我在师父身边呆的时间也不长,我求艺时师姐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也不在娘家。
”
“容临的母亲是……”
“制毒师。
”
江晚灵愣愣的,制毒师……缉毒警卧底……暴露了……
“你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关山月侧眸看看她,没说话。
“容临回部队了,他想为父母报仇……”
“我知道,是我安排他回去的。
”
江晚灵目瞪口呆,容临什么都没说,关山月也没提,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想凭自己的本事找出凶手,于情于理,我都该推他一把。
”
“怎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