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
叶明泽差点憋出内伤,却又不能发作,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钟亦儒要是比他大,他也就不计较什么了,偏偏小了一岁,真是气人。
魏悯之拿过叶明泽手里的袋子,把剩下那瓶水扔给钟亦儒,然后对叶明泽说:“以后喊他名字就好。
”
叶明泽再次感到困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一下为什么,钟亦儒的嘴比他更快:“那不然我跟悯之一样喊你哥?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叶明泽震惊地看向魏悯之:“你跟他说了?”
钟亦儒仿佛少说一句就会死:“那倒没有,他就是个锯嘴葫芦,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怪只怪我脑子太好使,又太了解悯之,一不小心就猜到了。
”
叶明泽见魏悯之很淡定,显然是很信任钟亦儒,便也跟着放下心来,不过很快他又怒气冲冲地质问钟亦儒:“合着钟大少爷刚刚是在遛我玩儿呢!”
钟亦儒连忙赔着笑哄他:“别生气啊,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喊你哥行了吧?”
这下不光叶明泽生气,魏悯之也不悦地看着他,虽然没开口,钟亦儒也知道这家伙肯定想说他没那个资格喊叶明泽哥。
钟亦儒只好自觉地改了称呼:“叶哥,叶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不然我晚上睡觉心里都不踏实,半夜坐起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
”
叶明泽很是无语:“你都三十五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钟亦儒笑:“我就是这么个性格,改不了,您多包涵包涵?”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叶明泽就算心里郁闷也不可能再抓着这事儿不放。
橘色的夕阳铺满波光粼粼的湖面,钟亦儒三下五除二把钓的几条鱼收拾干净,熟练地支起烤架开始烤鱼,很快周围便飘起了诱人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