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他这个语气,公主心中已经隐隐有些预感,抓着对方袖口的手指都在发抖。
赫连青轻轻地说:“你以后都不用再去想什么神药了,你既然来到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
薄奚聆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心头竟然没有太多悲恸,他反而觉得释怀。
在那样的地方,清醒地活下去,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他还是很伤心,阿娘没有疯的时候,并不是那样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赫连青摸了一会儿他的脸颊,才说:“河越的处境很危险,你的处境也会变得危险,我必须要坐上那个位置,才能保住你。
”
公主现在都明白了,有些颓丧,说:“如果真要杀我,并不需要理由。
”
赫连青似乎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突然很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说:“所以我说,我必须要赢。
在乌北出现大变动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做,不要让任何人抓住你的把柄,你懂不懂?”
公主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他要应付老贵族,还要提防自己的亲哥哥。
说不准哪一天,就要对自己的至亲刀剑相向,赫连青并非无情之人,这些时日他的心中一定饱受折磨。
公主有点难过,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不能为他分担痛苦,还要害他担忧。
他的眼中有些眼泪,轻轻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听你的话。
”
赫连青看他要流泪,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我不是在凶你,我只是太紧张了。
”
公主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不是因为这个。
”
赫连青觉得自己说了太多沉重的东西,有些后悔,就故意说道:“不是因为我,难道是因为我打发了那个金色头发的随从,你难过了?”
公主立刻瞪他,说:“我都解释过了,你怎么还怪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