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只能依稀看见烛火光亮,能听见师傅逐渐走近的脚步,还有他自己震耳的心跳声。
师傅在不远处停下了,帐内灯火昏暗,他似乎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只顾着陈说如今颇为紧迫的夺位局势。
刚刚太过匆忙,他只顾着能怎么缩起来就怎么缩,现在刚藏了一会儿,公主就有些藏不住了,悄悄动了一下腿。
小王爷立刻感受到他的不适,也挺直了腰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来遮盖公主的动静。
公主的手抓着丈夫的膝盖,脸颊就贴在他的大腿上,赫连青甚至能感受到公主呼出的热气,实在是有些坐立难安。
小王爷的手隔着衣裳,在轻轻抚摸公主的脑袋,这样的情境下,他竟然还能与师傅对答如流。
公主本来觉得这些事情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听,尽力的想把注意力转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根本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面对面说话怎么还像打哑谜。
这下好了,等了这么久,还有点困了。
公主有点担心,再这样说下去,他的丈夫等会儿到底还有没有兴致拆礼物。
公主觉得自己的腿有点麻了,想再次悄悄挪一下,但是此时师傅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停住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师傅沉默了片刻,才说:“怎么不多点两盏灯,这么昏暗。
”
赫连青忙说:“正要去睡,就只留了一盏。
”
师傅此时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没有多加逗留,终于开口说了告辞的话。
帐内好不容易安宁下来,公主仍然趴在他的膝盖上一动不动,赫连青把盖在他身上的衣裳掀开,看他一半的脸颊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情不自禁的用手点了点他的嘴唇。
公主终于睁开眼看他,赫连青和他眼神相撞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妙公主困了。
公主还有些胆战心惊,用口型问:“走了吗?”
赫连青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