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
玻璃划破皮肤,鲜血涌了出来。
沈知言呵笑,眼神很冷:“沈澈,你没资格杀我。
”
“而且你的父母,本来就该死。
”
“我对不起的只有念念,你算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了沈澈,玻璃碎片直达咽喉,让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
医生连忙冲进来将人扯住,给沈知言做急救。
沈澈猩红着眼,握着玻璃碎片的力道加重,大掌沾满鲜血。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他不管不顾想要冲上去,但由于前两天才断了肋骨,压根挣脱不了医生的束缚。
最终沈澈还是被拖了出去,沈知言闭上眼,倒是希望自己就此死去。
死了……就不用这么痛苦的活着。
沈知言又忽地想起什么,勾着唇却没有笑意,只剩落寞。
……
昏暗嘈杂的酒吧,岑念直接拿着酒瓶往自己嘴里灌。
司宴清没忍住抬手制止,低声开口:“岑小姐好像每次跟我见面都只顾着喝酒。
”
岑念皱着眉,略微不满拍开他拿着自己酒瓶的手。
“那又如何?”她淡淡出声,咕咚咕咚又开始将酒吞入腹中。
看见一旁空了的两个酒瓶,司宴清变得严肃起来,不由分说抢过她的酒丢开:“岑小姐再喝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
接二连三的阻止让岑念红晕的脸染上怒意:“关你什么事?!”
好心当驴肝肺被吼,司宴清也没有生气。
他勾着唇,依旧一副好脾气模样:“岑小姐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
“我说过会帮岑小姐做任何事,但前提……”
“岑小姐不该是现在这样。
”
司宴清抬手,略微粗糙的指腹替她擦去唇边的酒渍。
岑念双眸湿润,无力垂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