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大胆建议道,“若二皇子为太子,便可让四皇子辅佐其身侧,四皇子骁勇善战,善谋略,性子却十分桀骜张狂,少了沉稳,正好与二皇子相辅相成。
”
皇帝道:“洛儿的性子,肯屈居他人之下?”
楚容道:“那就要看四皇子认不认同他这位兄长,是否有容人之心。
”
“既然如此,就先放出风声试探一二。
”皇帝捏住楚容下颚,将他按在怀中,推倒在堆积如山的桌案上,烛火摇曳,声声残碎。
回摄政王府时,天色已黑。
温热的水中沉睡着一个憔悴身影,直到水温变凉,才拖着疲惫身影更衣,这日子也并非享受,更多的是无奈和身不由己。
安神香飘入鼻息,在丫鬟伺候下倒在软榻上小歇。
咯吱,声响自窗外传来。
黑衣身影悄然潜入楚容房间,熟练的来到他身前,坐在软塌旁看着那张睡颜,满眼不甘和委屈,已是愤怒到极点。
楚容将身子躺平,睁开眼与他直视:“洛儿来了,也不吭一声,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
”
“宫门已经下钥,我是偷溜出来的!”年仅十四岁的祁洛抓住楚容手腕,厉声质问,“为什么你要举荐兄长为太子,难道,我就不能是太子?”
“若我登上太子之位,依旧可以庇护兄长,庇护你。
”
“可你呢,一句也不曾为我着想……”祁洛倍感伤心,一双明净的眸子带着泪光,“我哪里不好,为什么父皇和你都不看好我,而属意皇兄那个病秧子。
”
楚容训斥道:“祁洛!不可以这么说祁沐!”
祁洛道:“我不过实话实说,你便这般维护他?!”
“我没有,洛儿,你对我来说同样重要。
”楚容坐起身子,露出胸前斑驳痕迹,连忙遮掩,“你不该擅自离宫,快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