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得着御医给我瞧病……”话说完便一溜烟跑了,撒腿不见踪迹。
祁洛小声嘀咕:“身子不适,还跑那么快?”
……
“音儿,音儿!”楚容急忙在九曲台附近寻找,偏殿就这么大,能跑到哪去呢?此处是休息之地,她莫不是跑去屋子里了!
完蛋,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明明就让她躲在角落处的,怎么不见人了?
楚容望向距离最近的殿门,心里捣鼓着十有八九在里面躲着,毕竟毒发之后会干出什么事他也不能预料,只求别惹出大麻烦。
咯吱一声,推门而入。
殿中门窗紧闭,烛火幽暗,脚下有一个随从被打晕了,楚容心惊,继续往前走,又一个丫鬟被打晕在地,要命了,楚丝音,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下一秒,直接被惊到魂飞九天,合不拢嘴,祁沐衣衫不整坐在床榻上,长发披散,像是刚被人劫过色一样。
“静王……静……啊啊啊!”他看到楚丝音也在床上躺着,同样衣衫不整,傻子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静王恕罪,恕罪啊!”
“她是……新入宫的宫女,什么都不懂,她她她……”
“新入宫?”祁沐脸色发白,显然被气的不轻,“什么都不懂,胆敢爬到本王的床上……简直无法无天,竟然对本王做出……做出……”
事到如今,楚容也圆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其实她是中毒了,才对静王以下犯上。
求静王饶她一命,不然她该如何活下去……”
“咳咳,你还敢为她求情。
”祁沐起身宽衣,一张煞白的脸泛着微红,楚容连忙上前搭手,恳求道,“毕竟这事说出去也不光彩,何不各自退让。
”
“你们!”祁沐甩开楚容的手,背过身道,“若想本王放过她,你就将此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
楚容道:“其实是绫妃……她有意刁难,端了碗参杂春毒的醒酒汤,想假借我之手端给陛下。
无论事后如何,绫妃都能安然摆脱罪名,将我推入深渊,谁料陛下却将那碗醒酒汤赐给音儿,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事。
”
“我本想找船带音儿离开,谁料被陛下绊住脚步,她中毒后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