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身默认拒绝。
楚容知道他在给元澄添麻烦,也不好一直为难他,毕竟他也是按照祁洛的吩咐在做事,自己强人所难是不对的,于是又坐在院中发呆。
日头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楚容勉强喝了些清粥,准备回屋子里歇息,外面被看守的滴水不漏,他就算想偷偷溜出去都不行。
元澄在门外敲了敲,询问:“我能进来吗?”
楚容道:“请进。
”
元澄给他送来热茶,看到他正在提笔书信,说道:“写完了吗?”
楚容道:“写完了,有事吗?”
元澄道:“你不是很想看一眼静王府吗?我这会带你去,正好赶得上灵柩出府。
”
“你……真的愿意带我去!”楚容满是感激,将桌子上的书信收好,走出门时院中已经备好马匹,元澄与他同骑一匹千里马,快马加鞭不到半注香便能赶到城中。
一路奔波,他们二人赶到京都离静王府最近的街巷。
楚容衣着简陋,头戴斗笠,与元澄远远站在狭小的巷子里,静静观望着祁沐的灵柩渐行渐远:“还好赶上了,无论如何,我都要送他一程。
”说罢,又开始落泪。
“别太伤心,一会还要往回赶。
”元澄给他递上帕子。
“谢谢你元澄,不过……我还有一事要拜托你。
”楚容将写给楚丝音的书信递给他,说道,“麻烦你将这封信给静王妃。
”
“好。
”元澄爽快应下。
安然回到小屋后,楚容心中很是解脱,趁着夜色倒在木椅上数星星,他在想,祁洛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就寝,会不会想他。
不知不觉,便在院中睡着了。
第二日,身上多了一件被子,他又麻烦元澄照顾自己,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件,是宫里御用的宣纸,楚容激动打开,果然是祁洛的字迹。
‘一切安好,朕心心念念之,愿早日重逢。
’
短短一句话,让楚容露出久违的笑意,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原来写信是这么浪漫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