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适合种植梅花树。
黎凝点点头,想把这株梅枝抱到离窗边最近的那张桌子上,但这“梅枝”有些重量,她抱得很吃力。
怕摔坏梅枝,黎凝才刚抱起就放下,指使裴濯:“把它抱到那边去。
”
她朝窗边的那张桌子指了指。
裴濯双手托起梅枝,几步走去窗边。
黎凝继续指使。
“往左边一点,哎,太左了,现在往右移一些……好罢,现在可以了。
”
现在梅枝对着窗外,放在一个黎凝很满意的位置,黎凝心情也跟着变好,决定原谅裴濯昨日无礼的举动。
“郡主消气了?”裴濯歪头打量她。
黎凝倨傲地看他一眼,不承认:“本郡主什么时候生过气?”
裴濯弯起眼,顺着她的话:“既然郡主没有生气,那今晚我们可以……”
他凑到黎凝耳边说了几个字,黎凝耳尖一红,立刻后退一步,斩钉截铁:“不可以!”
她的脸不受控地又变烫,提高声量来掩饰内心的慌乱,警惕地看着他,回忆昨夜里他说过的话:“你说了,等我愿意时候再说,在此之前,你想都不要想。
”
裴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红透的脸,不予回答。
到了夜晚,黎凝沐浴过后早早地就躺到床榻里侧,决定今晚无论裴濯说什么她都要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她还让人拿了另外一套被衾过来,她与裴濯一人一张,今晚就不用担心被他扯被衾。
等裴濯也沐浴好出来,熄了灯来到床榻,黎凝裹紧被衾一动不动。
注意到床榻多出来的一套锦被,裴濯看着她那已经快和墙壁挨一块的轮廓,沉默片刻,对她道:“今夜我在次间睡。
”
黎凝不装睡了,立刻坐起来,不解地看着那个黑影,问他:“为何?”
为何……
跟她睡在同一张床榻,听她绵长的呼吸声,闻她近在咫尺的专属她身上的香味,明明触手可及,却什么都做不了。
太折磨人了。
裴濯垂眼,不知该对她不知情一事感到庆幸还是遗憾。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郡主睡那么里边,无非是嫌我,不想跟我睡一块儿,那我又何必来招郡主的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