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把盒子拿起来,尽量不颠到地递给陆召:“打开看看。
”
盒子不大,陆召拿掉后里面还有层纸盒,他看了白历一眼,又顺着打开纸盒。
一个蛋糕。
“实在是太赶了,我就只来得及写个字,也没装饰一下,”白历有些不好意思,“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好食材,可能口感也一般。
”
陆召抿着嘴,把纸盒拿掉,看着这块儿小蛋糕。
小小一块正方形,被奶油涂满,上边儿用巧克力酱写了几个字:给我的爱人。
“本来想写‘恭喜得胜’来着,但‘喜’笔画太多了,”白历嘚啵嘚地自个儿一直说,“反正最后都得吃掉,我就想写什么写什么了……”
他话没说完,陆召扭头吻了他一下。
“谢谢,”陆召轻声道,“我很想你。
”
而积攒的想念在这一刻爆发。
白历学会做蛋糕了,他跑了那么远,一条腿还那样,就想赶在陆召接受第四枚勋章时送上一块儿蛋糕。
这个吻让白历的心脏一下下跳得很重,他前倾身体楼住陆召,亲吻着对方的脖颈和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知道我不该借着工作的由头来这儿,给周围人添麻烦,刚才你生气了对吧,别生气了。
”
陆召的火气对白历从来都没有能发起来的时候,他只剩下满腔的酸软,酸涩过后又多出点点回甘。
他“嗯”了一声:“你上头了。
”
这个比喻让白历反应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笑了。
“我知道这回是我耍小孩儿脾气了,”白历说,“但我得见见你,不然我就垮了。
”
白历一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积木搭建起来的人,有的积木上写着“很叼”,有的积木上写着“牛逼”,还有的积木上写着“脆弱”或者“矫情”,它们组合成白历,但白历心口位置的积木一直都没有写字。
直到陆召亲手刻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