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晓得那锦华殿东西两边房间不同,姐姐与陶秋临是一家的,便是换成谁也只会要那独间啊!”
“莫要胡说。
”陶夏知唬道,“吃都堵不住你嘴?”
“也就你,读书读多了傻了不成,这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金绵这次却是站在李若芙那边,“你这妹妹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好处,就同人家欢欢喜喜一起打络子,怕这打的不是络子,是夏知你的脸呢。
”
“妹妹年纪小,难得碰上她愿意说话的人,金绵,你再这么讲我可不高兴了。
”陶夏知道。
金绵撇撇嘴:“也罢,真是人以群分。
行行行,我不说就是了。
”
芰荷便就躬
身换下满了瓜子壳的碟子,又捧了新茶过来给陶夏知,后者几不可察地颔首。
亭外,池塘里不知何时坠了片花蕊,晃荡着漾出波澜。
陶秋临抽身折回,她闷头走了一截,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才发现手里还揪着一根新采的紫藤。
她松了松手指,又轻轻抚了抚那细小的花瓣,最后干脆坐到了台阶上发呆。
“哎呦,怎么又坐台阶上,叫夫人瞧见又要说你了,快起来。
”方婶瞧见絮叨起来。
陶秋临仰头,似是想起来什么来问:“方婶,之前姐姐不要的纸,还有么?”
“有啊!”方婶擦擦手过来扶她起来,“那么好的纸芰荷姑娘就要扔了,我呀好说歹说替你留了。
”
“谢谢方婶!”陶秋临终于笑起来。
方婶看着她的笑,忍俊不禁,笑着笑着却是跟着默默叹了气,只低着头催她进屋去。
晋舒意这几日忙着置办宴饮的事情,又要仔细点心品类又要安排人手采买食材,忙得脚不沾地,为此她还特意请来玥姨娘,想问问大抵这些京中贵女们都要在宴上玩些什么。
玥姨娘到底也是京中待了这般久的人,几乎是将自己晓得的都说了。
“其实女眷这边,一般小姐们会陪着夫人说会话,这时候小姐可以出一个题目,叫大家吟诗作对,亦或是赋曲奏乐,男客那边也是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