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凉薄的话来?
可晋舒意是谁,刻在骨子里的商人思维叫她第一时间抓住了症结点这是怪他们上错了茶!男客那边确实疏忽了,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她蹙眉敛眉:“是舒意安排不周,叫殿下受苦了,舒意任凭殿下处置。
”
这歉道得顺滑,错认得也干脆,有种壮士扼腕的悲壮。
晋舒意想,今日怕是要栽在他手里了。
这人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现在还叫他抓了错处,更不会好了。
可等了半晌,也没听着后话。
眼前的锦袍一角还在,晋舒意狐疑,他没走。
目光一寸寸上移,先是倨傲的下颌,再到绷紧的唇,而后,终于对上一双审视的眼。
吃了一惊,她脸色都变了。
这人怎么
“你以为这样本王便就不追究了?”
“……”
“任凭本王处置,呵,你当是写话本?”男人笑得不带半分怜悯,“莫不是还想着把自己赔给本王?”
“!!!!!!!!!”
“想得还怪美。
”
晋舒意觉得这人但凡是舔下嘴唇恐怕都会把自己毒死的。
一时间,她脸都涨红了,分不清是气得还是噎得。
“你说昱王还没走?”任徵甩着衣袖,“不可能啊,他不是第一个起身的么?”
“可不是说呢,但老奴确实瞧见昱王府的马车了,那认错
过一次咱还能再错认一次?人肯定还在里头,错不了!“陈树也着急,“怕不是迷了路吧?”
“快快快!赶紧找,怠慢了这祖宗还了得!”任徵急吼吼地小跑着往内。
几步之后,他一把扣住了陈树的胳膊,紧急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