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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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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白召集人来瞧笑话么! 哦,只是他的笑话罢了。

     这一刻,镇国侯心神欲裂。

     一来,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一心想替女儿分忧,可这眼前的祖宗实在不像是良人啊,若是往后这人用同样的态度对自家女儿,那自己现在做的事岂非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二来,他开始急速思索待会的退堂鼓该怎么表演才不算丢脸。

     “镇国侯想移去哪里?” “昱王若是不便……哎?”任徵刷得挺直了身板,而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了然,颇有些底气起来,“咳!既如此,还请殿下今日散朝后随老夫入府一叙?” 玄枵在旁听得不由多瞧了一眼,不是,怎么还加码了? 不是移步么?移得是不是太远了点? 其实任徵哪里不晓得自己这是得寸进尺,可这么多人盯着呢,他哪里还能说得下去。

     说到底还不是他淮砚辞斟酌时间太久平白召集了这么多只耳朵来? 要了老命了。

     左右都这样了,不如把心一横,战到底吧! 淮砚辞此时再看任徵,终于是有些相信血缘这个东西到底神奇。

     起码这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委实是一模一样。

     想当初某人喝得醉醺醺路都走不稳偏偏闯进他的屋子时,也是刚得不得了。

     “你又喝酒了?” “没有。

    ” “当真?” “喝了一点吧,不多,”她垮着一边肩膀笑嘻嘻要去撞墙,“我现在就能走到你面前,笔笔直直的!” 直到他偏身过去,截住她横冲的路线,她才仰起头来,嗤笑一声拍他:“你看!这不就走到了么?”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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