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玄枵被问住了,那鬼晓得呢?
往日也没听说王爷这么多不吃啊。
努力面不改色地斟酌了半晌,他道:“用醋,不清蒸,换调味。
”
晋舒意望向厨子,厨子点点头:“懂了。
”
她是没懂多少,不过既然有懂行的人在,一切就好办多了。
前厅,任徵是头一回跟淮砚辞面对面坐这么久。
左右皆被屏退,他嘻嘻哈哈打花了不少时候,奈何面前人只是慢慢品着茶,不发一言。
“殿下喜欢茉莉茶?”他又没话找话了一句。
“镇国侯这是要打听本王的喜好?”
“殿下莫要误会,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哈哈哈,”任徵掌心搓着膝盖,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思量再三坐直,“殿下,老夫今日确实是有要事想要问过殿下,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
恐怕是那茉莉茶当真取悦了人,今日的淮砚辞好说话得令人心慌:“问。
”
任徵说得悲怆:“殿下有所不知,我这个女儿啊,受了不少苦。
”
淮砚辞眸光一敛,呵,他自然都知道。
他是亲眼瞧见她在暴雨中卸货,在饭席上拼酒,在商会的乌烟瘴气中温婉笑言。
亦是亲手将她从泥泞中抱回,一点点喂给她醒酒汤,被她肠胃绞痛得揪皱了衣衫,醒来还被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她屡教不改,妄图用一张一张的银票哄他不再生气。
可是这些,眼前这位爹又知道了什么?
“我刚刚知晓她的存在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如今她回到我身边,我自是要好好守着护着,她想要什么,老夫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她。
”
淮砚辞静静瞧他。
任徵说着说着便觉心酸:“她是个有主意的,认准的事怕是轻易变更不得。
老夫知道,殿下自是有自己的心意,倘若是小女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老夫这里替她赔不是了。
”
漆眸微眯,男人拨弄着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