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之后,他却忽得抬眼,笑了:“任小姐怎不坐下一起?”
如此,任徵也赶紧应声:“舒意你也坐,累了吧。
”
晋舒意依言坐下执起筷子,却见方才男人面前的鱼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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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王看着她,面上平淡:“本王尝过了,不错,小姐今日辛劳,也该多享用。
”
不是,这人怎么还突然客气起来?
“舒意谢过殿下。
”她笑着颔首,却是没碰。
“小姐是嫌弃本王碰过?”!!!!!!!!
一言不合就扣帽子怎么回事?!
晋舒意憋屈,只能夹了一小块,心里苦,不能表现,就这么哽着喉给咽了下去。
要命。
这辈子没法跟酸和解。
淮砚辞眼看着某人苦大仇深吃的一筷子,失笑,连方才入口的醋味都消化不少。
他掀眼:“侯爷不吃?”
任徵心里狐疑,到底拎了筷子:“吃吃吃!”
晋舒意只觉得身边坐着的人像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毕竟人似乎也是诚心想要分享美食。
淮砚辞却是记得清楚的。
那年冬至晋老爷子身子大好,招呼他们去房中一起吃饺子热闹,唯有她面前没有摆醋碟。
这便就算了,待得饭毕芳菲送了橘子进来。
她原是剥给晋老爷子吃,老头子吃了一个就摆摆手不要了,小姑娘就将手里又剥了一半的橘子塞了一片进嘴,瞬间整张脸都皱巴起来。
不多时,他眼面前就递来了一瓣。
“尝尝?”她亮着眼诱惑人。
鬼使神差,他就着她的手吃下。
酸气刺得人味蕾都要爆炸。
他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