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们刚刚都吃了。
”
“绿豆汤也喝了?”
“……”
淮砚辞好心情瞧着她面容险要崩塌,却仍是撑着一丝恭谨回道:“殿下稍等,我这就找银针。
”
“不必,”他一抬碗,“你喝一口。
”
“我?”
他点头,复又将碗往她面前送了送。
晋舒意也是脑子有些不做主了,试毒是这么个试法么?
她匆匆又瞟了桌案,不敢叫他劳累一直举着,赶紧先接了过来。
只有一把勺子。
她缓缓伸手过去,见桌边人没反对,这才大着胆子拿过来舀了一勺往嘴里送去。
嗯……
豆腥味浓重。
想皱眉,不敢,她端得面上平静如常,咽下一口示意他无事。
“毒都是要等等才起效果的,”桌边人好整以暇地执了筷子,“你就在这等着。
”
说罢,他似乎是心情不错了些许,竟是肯去碰那盘清蒸南瓜。
晋舒意想着,她实在是不该多事。
他中暑就中呗,真难受了,总该是要请人来瞧的。
她又是做什么能得跟豆子似的。
“坐。
”
这一个字突然蹦出的时候,晋舒意还在后悔中,下意识啊了一声。
那人已经在用另一盘的瓠条。
她不是很确定,迟疑了片刻才坐到了他边上的凳子上。
剩下的时间,房中沉默。
晋舒意心思飘忽出去,不由想着,这人好像也不是很挑食啊,这不是吃得挺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