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你也在他们手里,纠缠了许久。
”
暗箭伤人?这个晋舒意最近倒是不陌生。
“我们回京的时候就遇见过冷箭,当时水……当时颜少师的人说恐怕是死士。
”她及时改口,又问,“爹也遇见了?他们竟是还敢跟到这里。
”
任徵哼了一声:“一帮鼠辈!”
晋舒意却一点不轻松,既然任徵还能碰见暗杀的死士,难道是水从简真的……她不敢想。
任徵却是继续道:“好在我今晚找到你们。
这次也不知这颜松年查到了什么,这群人虽是鼠辈,但身手有点东西,还用毒,无耻得很。
我们虽是交过手,却没能揪出他们都宰了。
他们如今还有余部,你们同颜松年一起回京,必定不安全。
”
“所以侯爷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我们一起先行?”晋书铖道。
任徵嗯了一声:“不过么,昱王是领了圣旨出城相接的,有禁军在,就是动起手来也不会有事的。
”
“爹方才说,你们在林间同歹人纠缠,那又如何找到我们的?”
“说来也怪,今日晚夕有人用这个给我们传了信,”任徵道,掏出一个东西来,“要我们往东三十里寻你。
”
晋舒意低头,竟是半根箭羽,与戚镇那个如出一辙。
这是暗门的箭!
是水从简!他没事!
第五十二章不可能的
“怎么了?你知道是什么人?”任徵瞧她。
掩下神色,晋舒意将箭羽还回:“不知道,只是觉得稀奇罢了,现实里竟真的同话本一般,还能飞箭传信。
”
如此,任徵一拍大腿,笑了:“那是自然,这事儿不稀奇。
”
罢了他将箭复又揣进怀里:“不过此物来历不明,还是得呈于陛下定夺才是。
”
晋舒意没再多说,任徵看了看外头天色:“进京还有段路,这些日子你也奔波受惊了,先休息着,旁的事交给为父就是,别多想了。
”
“谢谢爹。
”
任徵笑得没眼,又瞥见了边上已经昏昏欲睡头直点的人。
“书铖也是累狠了,”晋舒意也望他一眼,莞尔,“莫要折腾了,就在我车上睡一会吧。
这次没曾知会爹爹擅自带他回京……”
任徵一听脸就变了:“胡说什么!镇国侯府是你家,你要带谁回来,还需与为父知会什么!而且,他也是你母亲的孩子,你与他乃是手足。
而且芜州我亲自去的,怎么不晓得你们关系甚笃,他能来陪你,你定是开心,镇国侯府欢迎还来不及呢!”
他一激动,说话都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