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对了,”晋舒意道,“她可是姓襄?”
“东家怎么知道?这还是我这些日子方打听出来的。
”
银安巷曾经住过贵人,这贵人离开,不知去了哪里,定然不是小门小户人家安排在外的妾氏,又因着有孕被接走,一切都对上了。
以陶秋临生母的出身,自然是不会被陶家接受。
所以,那日陶秋临口中的襄婆,便就是那位泼水的妇人了。
会把自己的交易地址写在银安巷这般地方,一来为了藏匿真实身份,二来恐怕也是为了方便接济那位妇人了。
一个有些失常的老妇人独居在那里,若无人施以援手,又该如何生活。
思及此,晋舒意叹息:“也是偶然听陶三小姐说的。
”
“那我这就去把稿酬送去!”
“慢着!”晋舒意叫住她,“她不愿暴露身份,可见是瞒着陶府。
我们便就当不知便是,至于稿酬,我来想办法给她。
”
“瞧我,给忘了。
”
覃红坐下,惊喜之下又想起刚刚东家的话,不禁重新开口:“东家此番回来就好生歇息着,莫要被外头的风言风语影响了,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
”
晋舒意抬眼看她。
“东家有所不知,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何处传出来的消息,你出京之后,就有传言说你来自江南晋家,还说,还说你嫁过人……今
晨传得更难听了。
”
晋舒意沉默。
覃红紧张:“东家,有些人说话就是难听,你……”
“可有影响到陆芳斋的生意?”
覃红一愣,片刻摇摇头:“那倒没有。
”
晋舒意点点头:“既是没有影响生意,倒也无妨。
”
“东家不担心?”
“担心什么?”
“东家是女子,而且……而且……”而且总归后头要谈婚论嫁,这般下去岂非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