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却不能叫读者瞧出一点爱情的力量,那究竟又能歌咏些什么。
”
顿了顿,她问:“姐姐的书稿是月底推出么?”
“差不多,不过如果是要连上日省先生的后话,还是要将戏重新调整的。
”
“不必调整,”陶秋临打断,而后才觉莽撞,又道,“我是觉得,姐姐不若等两天,也许日省先生自己也会觉得后话不够好,又重新给你一份新的呢?”
晋舒意看她:“会么?”
“会的。
”陶秋临点头,“对了,今日出来的时候母亲叮嘱早些回去,我便就不叨扰姐姐了。
”
“好,妹妹路上小心。
”
“嗯!”罢了,陶秋临回头笑了,“待上戏那日,我再来看!”
“好。
”
覃红望着陶秋临出去的身影,转头问:“东家原本说稿子不行,便是因为这个吧?”
“难为秋临了,”晋舒意也是方才突然确定了一件事情,“我原本觉得可能是前些时候有我们在田庄打扰了她创作,现下看来”
晋舒意没忍心说下去。
作为东家,她不能放任一份前后矛盾的稿子,可作为姐妹,她实在失责。
颜松年与陶夏知的婚事在即,秋临竟难过如斯。
可此事究竟该如何解呢?
陶秋临说到做到,不过三日,便有人将新稿送到了陆芳斋。
晋舒意看了,大体并没有改变,只是字里行间的决绝之意少了许多,其中仍是曲折却叫人生出一波三折之叹,更想探究后续。
如此,月底的皮影戏推行如期举行。
陆芳斋又一次名扬京城。
只是上戏那日,陶秋临并没有来看,只托人带信说是府中繁忙。
这倒是意外,来传信的是陶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晋舒意认识。
按理说,秋临应是不会能使唤得动陶夫人的人吧?
不过那丫头伶牙俐齿,说得清楚明白只道是三小姐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