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的人逮住。
“殿下不可!”晋舒意瞧出他没了力气,壮着胆子抓住人,“舒意不知道究竟是谁人想要害殿下,可若是殿下现在将衣裳脱了,你就……就真的是如了他们愿了。
”
“呲”
离得近她已经瞧见他额上的细汗,还有骤然抓紧的眉心,以及牢牢锁住她的漆眸。
这眼睛……晋舒意一瞬失神,却是立即反应过来只道:“殿下恕罪。
”
话虽是这般说,手却不敢放,生怕他继续方才的动作。
“错了,”被抓着的人倒是没有挣扎,“不是我,是我们。
”
“什么?”
“你再继续抓着我,就是我们一道遂了他们的愿了。
”
“……”
“晋舒意,”他道,“放手。
”
曾几何时,也有人这般在耳畔轻语。
合着眼前同样的一张脸,晋舒意愣在当场。
掌心的手腕便就挣开,猝不及防,她跟着望去,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根锋针,约莫一寸六分,带着针柄也不过四寸左右。
直到那锋针被递到面前,晋舒意都还有些懵懂。
“本王现下所处拜小姐所赐,本王的清誉如今亦在你手中,小姐应是不会推辞吧?”
“殿下……要做什么?”
“自然是替本王放血解毒。
”
晋舒意接了那锋针,只觉手都有些抖,再看,那人却已经松了衣领,露出脖后。
屋中没有点灯,又昏暗了几分,她连穴位在哪里都不知道。
“殿下,还是玄护卫来吧,舒意不敢。
”
“我说,你下针。
”
竟是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伸手。
”淮砚辞低头,“摸到第七颈椎棘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