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那不是更有意思了?”
寒崇觉得自家太师当真不似常人!
姐姐危矣!
少师府前厅,众人还在宴饮,一头官司的陶家夫妇察言观色,直到确定这女婿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才斟酌拿起酒盏起身。
照理说,本该是女婿敬酒的,他二人如今却是如坐针毡,加上这会儿替嫁一事该有交待,否则,夏知今后当如何自处?
是以,二人笑着唤了颜松年。
边上李若芙捅了捅隔壁的金绵:“我还是觉得奇怪,夏知最好的朋友不是咱们吗?那作甚颜少师要任小姐去相陪?”
“因为新娘不是陶夏知呗。
”金绵答得轻巧,分毫不管边上闺蜜惊吓的目光。
接着,陶田的声音便响起,他端着酒盏同陶夫人一并站着。
“诸位今日参加小女的婚宴,陶某感念。
”而后,他转而看上颜松年,“今后,小女秋临,便就托付给颜侍郎了。
”
陶夫人跟着道:“是呀是呀!秋临是我们打小一起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温顺孝顺,是个好孩子,往后还请颜侍郎善待于她。
”
顿时,席间鸦雀无声,接着,讨论声渐起。
李若芙一把揪住金绵的衣袖:“方才陶伯伯说什么?秋临?陶秋临?!”
金绵往回扯了扯,看傻子一般看她。
却是边上周绪晴道:“我滴乖乖,夙云,竟是被你算到了!出息了!”
鲁夙云被她这一声表扬赞得可骄傲了,拍了拍怀中三块铜板:“自然,我就说今日出门必有奇事吧!”
二人的声响与众不同,被李若芙瞪了一眼。
周绪晴眼睛大,瞪了回去。
“哎!你这人!”
不等李若芙生气,四起的议论声里,颜松年已然举杯。
“岳父岳母多虑,能娶陶家秋临为妻,是松年的福气。
”罢了,他微微一笑,“小婿有礼。
”
如此,在场皆是官场沉浮的人物,哪里会不捧场,皆是哈哈笑过。
是了,无论是大小姐还是三小姐,都是陶家女不是么,人正主既然没说什么,他们又怎好在此场合下多事。
举杯共饮,一派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