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热情款待,时间不早,这便就先行告辞了。
”
说完他起身,晋家另两个才反应过来,赶紧哎哎应了。
待人出去,晋书铖才赶紧扒拉酒壶嗅了嗅:“不对啊,他怎么察觉的?我明明做了酒气呢,怎么发现外祖你喝的是水?”
“这是重点么?”晋慈哼了哼,指了指自家孙女,“谁不懂事了?简直倒反天罡,舒意你……哎!舒意?!”
“糟了!阿姊怕不是醉了?!”
“什么?你阿姊不是能喝酒的?!”
“可是外祖不是说要试试那姓淮的小子么?还说得灌醉了好问话?我这可是特意买的最烈的酃酒!”
“什么?!”晋老爷子气得直抖,“混蛋玩意儿!赶紧给你姐扶回去!”
一时间,前厅里忙作一团。
玄枵一路匆匆跟着主子回院,担忧道:“不是提前服了药丸,还是不管用么?”
“拜混蛋小子所赐,酒烈得很。
”
“那怎么是好?”玄枵说着,又拧了湿帕子凑近去看,“这药吃了倒是没有起疹子,可公子还是起烧了。
”
淮砚辞难受得紧,闻声只随手将帕子盖在了额上:“药给我,下去吧。
”
“可是公子……”
“去处理后头的尾巴,”斜靠在床上的人已经闭眼,“我死不了。
”
玄枵无法,只能退下。
夜色如水,他犹疑片刻终是跃身出去。
晋舒意先是觉得头有点昏,怎么都掌不住似的。
耳边是晋书铖叽叽喳喳的啰嗦,一会让她迈脚,一会又是让她看着路什么的,烦得很,伸手就将人给推到了一边。
奈何臭小子还孜孜不倦起来,推了一次又跟了上来。
甚至开始叫她姑奶奶和祖宗了。
“你!”她点着兔崽子的鼻子,“你才是倒反天罡!”
“是是是!我倒反天罡,我有罪。
”晋书铖千依百顺,只恨自己没个三头六臂的给人拴起来。
好容易将人给送回了屋子,又给她灌了点醒酒汤,不过也没灌进去多少,人不配合起来真的是要死要死要死!
小少爷真是吃够了苦,最后将人给扶到了床上才直起身子喘气。
“阿姊你好好睡一觉哈,睡一觉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