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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疼,是烫。
他好烫啊。
她扑腾着,重新在他怀中直起身来。
“你这么热,怎么不脱衣裳?”
说完,她只觉那衣衫有些太碍眼了,遂直接去解。
意识到她是醉了,淮砚辞几番挣扎,最后竟是苦笑出来。
原就扣住她的手往内一收将人圈住,另一手也是丢了湿帕按在了自己腰带上。
怀中人又不依了,左右甩了甩。
自然是甩不开,如此几次,她似是没了力气,人却气鼓鼓的,淮砚辞才略松了一点劲叫她既能坐好又不会难受。
果然,接下来醉着的人安静了不少,鼓着气的脸仍是红着,却已经不见了气性。
淮砚辞原就烧得乏力,这般一闹,唇色都苍白了不少。
只是垂眼看向某人时仍是失笑。
“为什么又来我这里?”
“嗯?”怀中人迷茫抬头,似乎当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思考不过半瞬,她的注意力就涣散开去。
她伸出另一手,淮砚辞不察,就这么被她摸了上来。
她的手指带着凉意,又许是他的手太烫,倒叫这凉意灼到。
!!!!!!!!!!
晋舒意摸着那只扣住自己的手,确定真的是他太烫了。
可是为什么呢?
她低头开始找东西,一定是因为这个房间里放了火盆吧?
没有啊,怎么会没有呢?
她重新抬头,瞧见男人眼中的晦涩不明。
再伸手,她去够他的额头,他似是要躲。
“别动。
”她说。
“……”
僵持片刻,那人终是妥协般低了头。
只是一触之下,她忽得收手。
不是火盆,是他,是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