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得这一句,她却觉得有些难过,难过得心口有点点疼。
不知是为着这句话,还是因着他话音中的怅然。
好像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眼睛忽得就酸了起来。
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淮砚辞看回去。
她埋着脸,瞧不清表情。
“晋舒意。
”他唤了一声。
“嗯。
”声音闷闷的。
“我送你回去吧。
”
“不要。
”
她说得倔强又强硬,跟着抬头时,眼眶竟是泛红。
“……”心跳骤然停拍,而后又乍然隆重地蹦起,叫人心慌。
“你……”淮砚辞凝着那双眸子悄然伸手,未及眼角,已见她别过头。
啪!
将那只手拍下,晋舒意不看他,她捱向了另一边的床柱,然后死死抱住了。
“不走。
”
身后无声,她固执地没去看,头靠在柱子上,眼睛将合不合。
手背似是蚂蚁蛰过,不痛,细密的麻却叫人收了拳心。
淮砚辞头疼欲裂,此时却瞧着她犟得不行的抱着床柱的背影,愣怔半晌才终于扶着床畔起身过去。
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立刻就睁大了眼睛看上。
淮砚辞顺着她的目光蹲身下去。
“晋舒意,为什么不走?”
“不高兴。
”
“不高兴什么?”
又不说话了。
如此僵持半刻,淮砚辞终于投降。
“那如何,你会高兴?”
这个问题似乎是叫那倔强的人儿终于动容,她甚至微微松开了床柱坐正了些。
他耐心等着,等她终于从苦思冥想中低头看过来。
“想到了?”他问。
“嗯。
”
“是什么?”
“我们重新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