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
还是晋舒意吹到一半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脸来。
床上人神色不虞,又带着点不及退下的震惊,叫她愣了一下。
“这样……快一点。
”她解释。
这次,男人终于是有了反应:“你不烫么?”
嗯?
晋舒意这才发现他说的是她的手。
所以,方才他说的烫不是嫌药烫,而是提醒她?
“我捏着边呢,”她赶紧卖乖,“不烫。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着,答完这句,晋舒意才发现这人今日竟是没有直接刺人。
看来是真的难受得厉害。
心中有愧,她便就越发想努力些。
不料还未及吸气再次发力,那人复又开口:“你是嫌我着的风不够邪?”
“……”
鲁莽了。
床上人伸手一点:“搁着吧。
”
“凉了药性就坏了。
”
“不凉本公子的喉咙就坏了。
”
晋舒意被他噎得不轻,眼见碗中的药一时半会是凉不下来,也只能认命放下。
她立在床边,瞥见他搭在身侧的手指,想到昨夜也是这只手抓住的自己,顿时不敢再瞧,只盯着那碗药:“舒意特来同公子请罪,昨日是舒意不胜酒力,恐怕冲撞了公子,还请责罚。
”
“恐怕?”床上人很是抓得住重点,叫人避无可避。
“听家弟说,我向来酒品不好,只是这醉了酒时候的事情,我确实不大记得了,怕是做了什么叫公子误会,”说着,晋舒意咬咬牙,干脆道,“实在是舒意唐突,所以,晋家愿以六四分成同公子做这金玉楼的生意。
”
“七三转为**,”淮砚辞呵笑一声,“晋小姐倒是如何都不亏。
”
总不能五五啊,晋家又是出技术又是出原料的,且要做分铺东家,再让可就是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