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公子之姿,乃世间仅有,旁人自然是比不得的。
”
“仅有,”没想到,淮砚辞一听之下笑容更盛,“又如何会错认?”
“……”晋舒意只觉眼前人敏利极了,不好糊弄。
可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也罢。
”忽然,淮砚辞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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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舒意怔怔盯住他,却不敢多问一字。
倒是那人像是浑不在意似的扫了扫衣袖继续:“本公子说过,越描越黑的事情,不描也罢。
”
“公子……何意?”她小心问道。
“以晋家的势力,恐怕这芜州城里认识你前夫的人不少吧?”
“……”
“这府中人都能错认,更莫说是那外头的,晋大小姐莫不是想要本公子遮面出行?”
“舒意不敢。
”
“呵,”淮砚辞自是没将这句话当数,只问,“他叫什么?”
“水,水从简。
”
“很好,”男人道,“这身份倒可一用。
”
“!!!!!!”
“毕竟,昨晚也算是应了你,”淮砚辞看她,“本公子从不食言。
”
“……”
玄枵正抱着胳膊在廊下等着,一扭头看见人出来,狐疑往里抻头。
下一刻就见自家主子已经跟着起了身,心道这药这么管用呢?
“公子好些了?”他张罗过去递了衣裳,“属下刚见晋小姐带了人收拾隔壁房间。
”
主子毫无意外,只是顾自坐下。
玄枵立刻明白:“是公子让晋小姐住回来的?”
说完他也是觉得自己问的废话,遂又正色道:“公子不叫打草惊蛇,所以属下昨日已经吩咐娵訾暗中盯着后边的尾巴了,不过,公子如何肯定他们的目标是晋小姐?”
“不肯定。
”桌边人一抬眼,正见院中身影。
玄枵也跟着瞧过去。
此时她身边还粘着个鬼头鬼脑的少爷。
住进淮砚辞的院子其实不算什么大事,毕竟这院子不小,原本水从简在晋宅的时候,为了避免旁人闲话,她亦是住在这儿的,住的就是他的隔壁。
一开始是为免尴尬,加上她经常晚归,就常歇在书房或者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