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多年后的一天,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重新一点点清晰起来,直到她试探着走近,满怀欣喜却发现那同样的面容之下,早已不是记挂的那一个……
她怔怔盯着眼前的人,盯着那张脸。
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才终于回过一丝神,晋舒意退后一步。
眼中酸涩,她抽离开目光,抵唇咳了一声:“没。
”
殊不知,与这倔强的没字一起掉落的,是滚烫的一滴泪。
淮砚辞抬起的手不及触到她掐红的拳心,便先接住了这一颗。
“你……”
晋舒意猛地转过身:“你考虑一下,我不会食言。
”
说完,也不等人说话便直接往外疾步而去。
少爷等了半天也不知那边人在说些什么,此时瞧见
自家姐姐眼都是红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阿姊这是怎么了?!他……”
“他没欺负我。
”
“你……”
“我没事,”晋舒意伸手扯他,“找我做什么?”
少爷两次话都没问出来,被扯着连跑几步才又开口:“外祖的寿辰,方才老头子给咱出了个难题,我正愁着呢。
”
说到这里,他偷偷瞥着身旁人的脸,确定她一定是刚刚哭过,阿姊这样的人,竟然会哭!
不行,他必须得问清楚!
“不准去找淮砚辞。
”
“……”少爷瘪了,“阿姊!”
“外祖要干嘛?”
少爷拗不过,只能先回话:“外祖说阿姊既然回来了,就得给他好好操办这次的大寿,还要我给他唱一段麻姑献寿!你说说,这不为老不尊么!我哎!唱戏?!还是麻姑献寿?我这嗓子,阿姊你听听,你听听!我能唱么我!”
少爷说得义愤填膺,带着点夸张:“阿姊,我长得像麻姑么?!”
“噗。
”晋舒意被他哭得笑出声。
“噫!”少爷一喜,“阿姊不难过了?”
“……”晋舒意收了笑,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