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子,且和陛下也根本不是众人唏嘘不已的骄臣与无奈君王的关系,反是配合默契。
她忽然记起曾听过的一耳朵,宜王篡位夺权,尚是东宫的陛下遇险,是昱王假扮陛下以身犯险引走叛军,也算是九死一生。
她霍得怔怔瞧住他,眼前人不就是那九死一生的昱王么!
“你……”接受的信息有些多,她只拣出了下意识里最想了解的一个,“你当年是怎么从叛军手里逃出来的?”
那日水从简被追杀致死,情形岂非是比之更惨烈?
淮砚辞说了这么多,没想到她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当年他伪装陛下引走叛军,本是诱其入陷阱的,但不知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被两面夹击。
这也是他们怀疑宜王一党尚在蛰伏的原因之一。
鱼死网破之际他跳江保命,是以才来的芜州。
可眼下又怎么同她说清楚。
见他沉默,晋舒意抿唇。
看来是问到了不该问的了,可方才那么大的机密他都说了,这又有什么难的?
正狐疑,便听那人突然哼了一声。
“??????????”
“自然因为本王的武功更厉害!”
“……”
第六十八章想告诉你
哦。
他倒是一直有让人接不上话的资本。
“如果有奸细出自晋家,怕是早已经扎根,晋家这些年留下的都是自己人。
”晋舒意吸了口气最后道,虽然这个结论不愿接受,可事实面前只能冷静,“他今日杀你,往日就一定还做过其他。
这样的人,不好抓。
”
“小姐有应对之策?”
“今夜之事,一击不中便是他们落了下乘,我们此时才是他们打草惊的那条蛇,倒不如将事情闹大些。
”
“有道理,”淮砚辞道,“晋家大小姐携夫夜游,路遇贼人拦路恐吓劫财,好在扈从及时赶到,但技不如人并未现场抓获,是以报官。
如何?”
“再好不过。
”想了想,她莞尔,“不过还不够。
”
第二日一大早,玄枵一只眼打着补丁,就这么听自家两位主子睁眼说瞎话。
晋舒意:“虽说昨夜之事没有损失钱财,可我这扈从乃是从小长大的兄长一般的人,如今就这么为了我们没了一只眼,这叫我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