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回头对淮砚辞道:“走吧?”
几人进了晋宅,淮砚辞走得潇洒,先行回了院子。
晋书铖却是将自家姐姐拽了下来:“阿姊陪我去见见外祖吧?”
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原想跟着看看娵訾那个册子的晋舒意无法,只能转身同少爷往另一边走去。
晋书铖自然是没去老爷子那里,他急吼吼拖着人进了自己书房,将门关得死死的才低声问:“阿姊可知道上次的事情,陛下如何判的齐小雅?”
“怎么?”
“出京那日我问阿姊她的结局,阿姊不肯细说,也不叫我问,可她……可她毕竟跟我们经历了一段时间么,”少爷道,“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细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不叫你问是因为问了也是无益,”以齐雅的情形,不是死罪也是要牢底坐穿,晋舒意坦白道,却又想起淮砚辞口中至今仍是活着的宜王,复又看住少爷的眼,没允许他逃离,“为什么突然又问她?”
“这不是玄护卫被伤了么,就是想起来那天追杀我们的人,心有余悸么。
”
“你自己听听这话有没有逻辑呢?”
少爷什么都逃不过眼前这个的,实在是要命。
干脆就抱着脑袋哎呀一声蹲下了。
“那日你一进后院就叫起来,是碰见了什么事?还是见到了什么人?”
躲也躲不掉,少爷为难极了,好在面前是亲姐,想来应是不会泄露出去,这才松开手抬头:“阿姊,我看见齐小雅了。
”
晋舒意几乎是瞬间就想明白也蹲下去:“你是说,春老板收的那个新徒弟就是齐雅?”
“好像是的,”晋书铖点头,“而且你别看那春发楼是戏楼,后边布置却是古里古怪的,我都记住了,不像是寻常戏楼,倒像是迷宫。
而且就连每日给我们送吃的丫头都好像有武功,还有那个春老板,打人也可厉害,明明出手软绵绵的,可打在身上是真疼啊!你看!你看我后背都肿了!”
少爷撑着半个肩膀就要扒衣裳诉苦,被嫌弃地推开。
晋舒意平静道:“严师出高徒,想来外祖的寿辰你不会叫他失望。
”
“……不是,阿姊!你听没听见我在说什么?!”